Skip to main content

珊瑚海

自从表演过后,渐渐开始习惯忙碌的生活,离为准备表演的事情四处奔波、疯狂排练的日子越来越远。

今天久违地开了收音机。
“咦,这不是你和他表演时合唱的歌吗?”在厨房烧水的妈妈问道。

正在整理资料的我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,认真聆听。

[汹涌潮水  你听明白  不是浪 而是泪海]

“嗯,对啊。” 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。

[海鸟和鱼相爱 只是一场意外]
我从不会重唱我表演过的歌曲。因为练歌的时候无限循环,所以基本上再次听见同样的歌曲我并不会有什么感觉,便不唱了。

可是这首歌不一样。
我清晰记得,这首歌承载的所有回忆。

第一次练习以后被周围人说我们的歌声无法融入到这首歌里,因此我们不断思考要怎么做出改变,一直到你因为和音的部分一直跑调而感到挫败,接着由于我压力过大而紧张害怕,便互相安慰说时间很快过的时候……

为了这首歌,我记得我们晚上到练歌到半夜都还在循环播放同一首歌。
一人28令吉,一首歌,整个晚上。
最后的半小时真的忍不住了,我们终于切掉了这首,开始欢乐地K歌。

按道理来说,我应该再也不想听到这首歌,因为我们真的练太多次了。
我想,喜欢一首歌,大概……因为那个人在歌里面吧。

对你来说,这首歌是否也只属于我们呢。

Comments

Popular posts from this blog

4月24日-发病·暖心

现在是早上6时55分。顶着沉重的脑袋走向学校。昨天身体还好好的,岂料半夜竟发冷,就这样生病了 T^T 喉咙痛得无法说话,连吞口水都隐隐作痛,更何况是说话。所以今天在学校做个静静不说话的"淑女"。哈哈哈。  不知是否老天爷也想整整我,在我发病的时候下雨。丝丝绵绵,却 像剪不断的棉线。而且还是不会停的那种喔。 冷风徐徐吹,我直哆嗦,手冰冰的。沉甸甸的头更渐渐地往下垂。根本听不进老师讲课,干脆伏在桌子上算了。  朋友问我你还撑得住吗,你这幅样子真的不适合上课,回家啦等等等。我坚决不回。既然都来了怎能又麻烦家里人载我回家呢?所以我在学校基本上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地走着睡着读着。下课时我们几个还紧紧抱在一起取暖哈哈,在夷萍和melissa站岗的位置---食堂前的走廊。 过后夷萍(她是巡察员)问我要不要借穿她的blazer,我当然点头如蒜。但心里就有个疑问:刚才开课的时候我问她时她说她没带的喔。可是我也没想太多,反正有外套穿暖暖身子就行。 于是乎,我就穿着外套在班上睡觉(注:老师没来),心想两节的课应该没那么快过就闭幕养神咯,要不然我的头简直就是重得可以栽进地上的洋灰里。  桌子忽然震动,我当然不甘的抬起头,我知道不是老师进课室,而是我的那班大伙儿在作怪。首先嘉淇和melanie被排除在外,主要是因为她们两个都是静静乖乖派,不会胡来的。尤其是嘉淇,平日说话的次数可谓屈指可数(特意夸大了一点嘻嘻)。因此,总的来说,罪祸珩首就是我那两个最古灵精怪且烦人功最厉害的舒宁和夷萍!!! (拍手) 话说,那舒宁竟无聊到在我伏桌睡觉时把她"美美"的头贴近我,待我转头时她的脸在我面前瞬间放大,而且还和夷萍一起在我耳边叫我的人名字,让我睡又不是骂又不是,最终只能无语的用眼神盯着她们。  直到科学节完了,也就是放学的时候(那时我已经脱下外套因为lab里面有门顶住强风的来袭),嘉淇和夷萍把我拥住说道:告诉你一个秘密,其实blazer是汤正的。我有点惊讶,可是之前已经猜到多少了,没想到是真的。因为厚她在下课前问我如果blazer不是她的我会穿吗,我摇头说如果是她的我才穿,所以她才使出此策吧哈哈(果然是鬼马的家伙)。还有就是,之前下课时我明明看到汤正穿着blazer在食堂里巡查,可是下课后那blazer不在他的椅子上(因为他以往都是将blazer晾在...

我又想做些什么

往事不可谏,来者犹可追。 不要追悔过去,好好珍惜眼前人。 我却总在回望,以为可以再看见他的身影。 只差面子书罢了。 食为奴里,高天宝说:放下是可以再拿起来的。 下午2时14-分,myFM播着«突然好想你»。 感觉怎么能说要来就来。 虽然已经释怀,可是有些时候却还是会想起。 那种种的曾经。 最怕突然 听到你的消息。